布鲁克林白富美

倚石坐花下 长发美人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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洇染 【远尘 有黑化囚禁 有生子暗示】

春妹,我劝你最好不要逼我…我知道很可能这篇明天会被和谐。科科。

剧情大概是逸尘君自杀以后醒来发生的事,前面是真自杀,落水是误会,小霸王黑了…

逸尘君总是一副单纯好骗的样子,结果是内里黑,真好吃,难怪一开始把小霸王骗到了。555
为什么要虐我逸尘君。

安逸尘醒来时胸口一阵阵发疼,在听到愈发近的脚步声后他努力调整好呼吸,好让自己不要喘气得那么明显。
是他的生母,文家的大夫人,白颂娴。
她端着药,温柔浅笑看着他。
说了两句闲话,便嘱咐他道:"这两日你先好好在家休息,不要走动了"
她小心翼翼,仿佛说话声音一重,眼前人就会碎掉。又顾左右而言他,对一切闭口不谈。
安逸尘果然在房里呆了两天。
第三天时他胡乱套了白颂娴给他准备的长衫到文家院子里闲逛。
院里有一对男女互相谈笑依偎着,见他来,都收敛了动作。
那是他的弟弟和弟妹。
文世轩面带关切,叫他不要出来乱走动。而宁佩珊客气赔笑中还带着戒心和疏远。
她可是宁家的人,又怎么会忘了他之前是怎么百般算计宁家的呢?那个之前一直和她哥哥缠着他叫他“嫂子嫂子”的小姑娘如今连怜悯都不愿意施予。
安逸尘看得到,所有人都在张罗着什么东西,而面前这两人也盛装而立,他问:“你们要去出席什么宴席吗?”

文世轩顿了顿,笑道:“是邻村的望族王家入新宅。娘说你身体没好,就没叫你去。”

安逸尘点点头,佯装回房,却从后门溜了出去。那是他小时候经常跑出去玩的小道,路径他还记得一清二楚。

他独自一人走在魔王岭穿过镇子的溪边,游船行人莫不朝他注目,溪的另一边鼓锣喧天,很明显是支迎亲队伍。

为首骑马的那个人隔着河岸阴冷怨毒的看着他,戴着大红花,好像要把他拆吃入腹。

他怎么会不知道呢。今天是宁家那个小霸王宁致远和安乐颜成亲的大喜日子。

他的胸口又开始一阵阵犯疼,疼得他眼前一片漆黑,脚下一个踉跄,只感觉冰冷的河水没过了头顶,胸腔积满了水。
这样也好,他想。今天既然是大喜的日子,应该会喜上加喜了。

初春才刚刚解冻的河水冰冷刺骨,掩盖了那声声嘶力竭的“逸尘!”

————

安逸尘醒来时入目皆是一片血红,缓了一会儿他才明白,那不是血红,那是喜红。

眼前的人一身红袍,眼色赤红的盯着他。

他下意识喃喃道:“致远…”

宁致远抓住他手腕,似乎在压抑着怒气,“为什么自杀?”

“我…”

“你现在这幅样子装可怜给谁看?病兮兮的样子只会让我觉得恶心。”

“……”

宁致远气结于心,又被他落水时和现在脸色苍白的样子心疼过了头,只恨自己仍然被这个人惯用的演技骗到。

不顾那人的退让和挣扎,宁致远粗暴的剥了他裤子,用手指探了进去,胡乱的搅动,满意的听着安逸尘越来越重的呼吸声。

“致远…你做什么…”

“我做什么?你坏了我的婚礼,又骗了我这么久,你以为我会让你好过么?”于是他又覆上去,用自己的灼热代替了手指。

安逸尘旧伤未愈,被他摆弄几下,到第三次时就晕了过去。

双腿间红的白的都流到床单上,晕染开来。

第二天时,那个人已经换下了一身红衣,阴笑着对他说:“昨晚上没清理,很容易感染的,我帮你。”

于是抱他进了澡盆,用手指往他身后故意往重了抠出他的残留。
满意的听着身下人的轻呼,随即立即通红的眼眶,泪光盈盈的看着他。
他的声音软软的,说:“致远,你就这么恨我…”

他渐渐的在这里过着不知天昏地暗的生活,有时候喝了宁致远喂给他的汤药,便昏沉睡去,娘也许在找他,爹也会,或者他们都忘了这个人的存在。
他的身体越来越差,一站一卧都会头晕目眩好一阵,经常只觉得胃里泛酸,必须完全依赖宁致远才能走路。

宁致远又端了碗汤药过来,哄他说:“喝了这药你的身体就会好起来,听话,来喝药。”

“致远,你放过我吧…”他开始啜泣。

宁致远一脸无辜道:“我可没骗你,你听话,乖乖喝药。”

看着那人喝完药后再次昏睡的面容,宁致远心想,这人被他折磨到了这个地步,学医多年竟然连今天这剂添了安胎药都闻不出来。

宁致远为他掖好背角,满意的离开了。

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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